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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4 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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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应时开文化琼芳赏——写在《杜鹃花》第六十期即将刊发之际

贵州省地矿局路广照

转眼,《杜鹃花》诞生已四十三个年头,至08年秋刊整整出刊已六十期。

《杜鹃花》的成长如同一个人的生长,从蹒跚学步的幼童、到学如饥渴的少年、到青春磨砺的青年,而今已步入了成就初展的壮年。它历经了雨露滋润和阳光普洒,也经历了雨雪风霜、严寒凝冻的考验。

年贵州省地矿局创办的内部主流文学期刊《杜鹃花》,以李绍珊、袁浪、张子原、拓石等文学前辈以及王林、李裴、周万强、陈跃康、彭德全、管利明等年轻文人组成的编辑团队,开始了贵州地质文学艺术的起点探索,局属各单位的文学艺术爱好者如鱼得水、开始有了耕耘之墒。历任主编李绍珊、袁浪、何毓敏、欧德琳、陈跃康先生呕心沥血、精心浇灌着贵州地质文学这块园地;无数位园丁勤奋耕耘、笔耕不辍,动脑子、爬格子、流汗渍,执着不已;成就了贵州地矿文化这块万紫千红的贵州地质文学奇葩根深叶茂、繁花似锦、硕果累累。

《杜鹃花》历任主编:李绍珊(中)、袁浪(右二)、何毓敏(左二)、欧德琳(右一)、陈跃康(左一)

最初与《杜鹃花》相识,还是在一一二地质队从事财务工作的时候,那时兼任着大队机关团支部书记,也正是青年们手提录音机、腿裹喇叭裤、脚蹬白边鞋、高唱《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年代。拨乱反正已经初见成效,尽管被禁锢书籍和电影、戏剧已在逐步地解禁释放出来,但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尚处于极度匮乏的时期,各家各户尚未有多余的资金购买添置当属紧俏物资之列的黑白电视机,歌词中有“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电视连续剧《霍元甲》唱段已作为宣传振兴的意识导向。许国璋英语广播讲座已经开播,全国广大青年们埋头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读书、拼搏的热情,愈加高涨。

那年的春天,地矿局*治部与团委联合创办的《杜鹃花》内刊杂志应时而生,李绍珊部长为主编、欧阳黔森、李裴等首批青年人组成的编委大名赫然地印在杂志的扉页之上。尽管那时还是铅字排版印刷、尽管很多插图题花尾花均是通过手工白描刻画后交付刊印、尽管那时的纸张粗糙不精、白度欠佳,但闻着较如今更为浓厚的油墨香气,似乎更显得有体感和味觉上的亲切了。

多数作者尚处于初涉、试笔阶段,那时的版面便显得“豆腐块”状态十足,其中以现代诗歌、小小说以及短散文、杂文、短评之类文章见多;大篇幅的文章就显得弥足珍贵和稀缺啦,诸如有韵诗、古词以及大篇幅的小说、长组诗、散文、书评、文评以及文学理论研讨文章、电影电视片剧本等鲜为载入,更是缺少了兼容摄影、书画、篆刻之类的文化作品的插页囊括涵盖。

由于分发至局属各基层单位的册数较少,只能首先满足大队团委、图书室及队属各野外分队一地一册的需求,于是便形成了爱好者排队候车、传递阅读式的景状,饥望渴求之心,不可言表。轮流至我的手中时,已是面目全非,已不再洁白的书页字里行间,被欣赏佳句者多处圈圈划划,甚至在陌生的字词上标注了拼音、释义。爱书者若想自己逐年、逐期收集成为全套珍藏,难上加难、无法实现。

年地矿局邀请省著名作家叶辛、顾汶光、王蔚桦、何光渝、张幼琪等前往黔西南金矿区实地采风、采访近半个月,他们的一系列报告文学、小说、散文分别在省报期刊及《杜鹃花》上的发表。自己作为一个地质队员的子女和名副其实的地质勘探队员,也十分想试水写一篇反映贵州省第一锭*金在一一二队冶炼成功的散文演讲稿。

那时写稿子,没有电脑。一支笔、一叠信笺纸,台灯下面蚊虫咬,汗流浃背找灵感,这就是那时的文学爱好者的爬格子之文青苦乐。

高中时对碧野老师的《天山景物记》、徐迟先生的《哥德巴赫猜想》等文学大师及文章的崇敬,受益于初、高中阶段因持有一张邯郸钢铁厂图书馆的《借书证》的得天独厚便利条件,通过阅读《金光大道》、《艳阳天》、《敌后武工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等中外名著后,对文学及写作开始有了初认识,并且开始摘抄其中的美言佳句作为积累。

经过几个晚上的苦熬,终于完成了近两千字的散文演讲稿《心中的丰碑》,并在《杜鹃花》上得以刊登。这便是《杜鹃花》杂志对我的影响和感发,也是继在《中国地质报》发表短句《汉俳?四季》处女作之后的第二篇刊印的短文,而后又在《贵州地矿》报发表了《送你?悼三毛》(作品名集)的小散文。稿费微乎,然而对于一个爱好文学的人的启蒙和先开,起到了作为一人一生的必然有利的导向和人生乐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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